第(2/3)页 “而且,母亲也知你带了我出来,不然只凭你我二人,又如何能使得动府里的牛车,如何能顺利到了码头?只靠你我面子,如何能让府里的人冒险?” 父母疼她,初时怕她寻短见,可见她痛苦不已,终还是松了手。 丫鬟有些不信,但就在这时,牛车忽然就放慢了速度。 “是周府的管家,带着大夫在路边等着。”牛车外的护卫惊讶。 丫鬟这才信了:“之前竟真是老爷夫人放行。” 不然不会在距离码头这么近的地方就守着人,随时待命,连大夫都备好了。 而周瑶则半闭上了眼睛,不再说话。 我有何幸,生在此家,可我生来秉性不足,怕又是白首送青丝,我该拿什么来报答呢? 她再也撑不住,渐渐半昏半睡,无人看到,她紧紧握着的手帕,因染了血,有一缕东西渐渐顺着她的掌心,渗入了她的身体之中。 等周瑶醒来,发现自己已躺在闺房的拔步床上,轻纱帐帘高高挑起,身上盖着的是柔软的被子,屋内有着暖香沁人心脾,而不远处隐隐有人影晃动。 “小姐,你醒了?”随她慢慢睁开了眼睛,盯着她动静的丫鬟,立刻就惊喜叫了一声。 屋内的人惊喜围上来。 接着,外面的人也跟着知道了。 闺房的外厅,容貌俏丽,与周瑶有三四分相像的妇人,正听着大夫捋着胡须说着大论,都说久病成医,这病人的家人久了,也能多少懂了一些了。 “夫人,小姐醒了!”就在这时,里面跑出一个丫鬟,冲着周母急急说着。 周母立刻站了起来。 “夫人,小姐的病,是先天不足,又是心病引发,老夫写个方子,多少可以纾解郁气,但治标不治本,心病还须心药医啊。”大夫说完,就将方子留下,知趣的告退。 周母目送他离开,叹:“我又何尝不知道这道理?可谈何容易?” “对了,小姐既醒了,你去前面告诉老爷一声。” “是,夫人。” 此时的周父,正在前面正院厅中喝茶,明明是君山银针,这是贡茶,皇上所赐,可喝入口中与往常截然不同,愣是没有滋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