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若不是已经拜在了苏子籍门下,怕是也难有这样的机会,他自然是十分珍惜。 就如现在,才上船没多久,他就已捧着文章过来了。 苏子籍点头将文章接了过来,借这还没彻底下山的太阳,仔细读了一遍,读完了,眉就皱了起来。 简渠在一旁都不敢吭声,生怕打扰了苏子籍。 “简先生,你这文章,还是之前的问题。”苏子籍这话一出,就看到了简渠露出了无奈一笑。 他沉吟了片刻,又说:“但我已经知道你的文章为何会这样原因了。” 这话立刻就让简渠眼睛一亮,他之所以一直没办法将文章的问题改了,就是因找不到文章怎么改风格都是一个样的根源。 能找到这个根源了,只要根据这个问题去下力气纠正,总能扳过来。 二人说话时,不远处船突然靠了过来,从船上跳过来一个人,宽袖长袍,清瘦利索,不是别人,正是刘湛。 刘湛这次过来,既是因之前齐王几个人会议,也因苏子籍在向他请教时让他生出的心悸感觉。 当时一时没有想明白,可议事时,就想明白了。 作一派的真人,他自相信着自己的直觉,更因没有找出让自己心悸的原因,而越发困惑。 所以他是带着一种惜才与警惕的心情,来找苏子籍。 才一上来,就看到苏子籍的一个门客,正将一篇文章递给苏子籍。 而苏子籍说的那句话,他也正好听到。 他来的不是时候,苏子籍正在教授别人功课? 但立刻转身离去,刘湛又觉得不必,他有着自己的骄傲,对自己的才学也有信心,并不觉得自己这算是偷师。 好在二人此时正是说到关键时候,并没有注意到他,刘湛也就光明正大地听着苏子籍对门客的提点。 “要知,儒家正统所在,其实说穿了,仅仅是仁、礼二字,但是为什么衍生出那样多的派别?” “论其本质,就是在现实求不得,大道无法行于世,因此就求外无门,故问于天心。” 说着这句话的时,苏子籍竟还用手蘸着茶水,在桌面上写了这几个字。 “求外无门,故问于天心?”简渠重复着这句话,不禁陷入到了沉思之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