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臣妾原本不知,但陛下这一说,臣妾就知道了。” “是苏子籍的新诗?此子的确有些诗才,说起来,臣妾也闻过此子的几首诗。” “取次花丛懒回顾,半缘修道半缘君。” “曾为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 古代念诗都是有节奏,这诗隐含情意,皇后咏之,声音水银泻地一样,直往心里钻, 皇帝也听呆了,笑着:“朕记起来了,这是他的朋友,邵家的……” 邵思森的名字,皇帝记不得,含糊而过,说:“临终时,苏子籍给的诗,话说苏子籍为他低头,也算不辜负情谊,更算是此人有着福份。” 皇帝就笑着跟诗:“朕这里还有苏子籍的一首。” “最好不相见,便可不相恋。” “最好不相知,便可不相思。” “最好不相伴,便可不相欠。” “最好不相惜,便可不相忆。” “此诗其实很浅平,可是新平就是喜欢,经常提了,现在连几位与她交往的郡主县主都能默背下来……” 说到这里,皇帝突然之间住口,这哪是什么血脉亲人的亲近,分明是新平这丫头还记挂着苏子籍! 本来皇帝是笑着的,此刻突然之间笑不下去了,嘴角都有些僵,又怕皇后看出端倪来,忙又岔开了话题。 “观昌又与我哭穷,我本以为每年除俸银、田租、店铺,尚屡蒙恩赏,何至现在屡形拮据?恐系本人用度奢侈,又或浮冒侵蚀情弊。” “不想命人查了,却实是拮据。” 说着叹了口气,抽出一张折子给皇后看了。 皇后刚才引出了诗,见皇帝笑容僵硬,也不深入,只是抿嘴一笑,接过折子看了看,笑着:“依本朝规矩,公主下嫁,金器紬缎变价银一万二千两,当铺一座架本银一万两,又赏银八千两。” “可是开国时和现在不一样,嫁妆又不能变卖,京城各项开支不小,宗人府既调查,说观昌公主府每年进银九千两,就肯定差不了太多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