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伤口流的血不少,花容换了七八盆水才帮江云骓换好药。 端着最后一盆血水出去的时候,碰到了江云飞。 他问:“阿锥肯让你上药?” 天已经完全黑了,禅院只燃着两盏灯笼,光线很是昏暗,江云飞的身影几乎融在夜色里。 神情瞧不真切,给人的感觉仍是冷的。 但他叫着阿锥,可见这会儿并非是以铁面无私的江校尉的身份来的,只是江云骓的大哥。 花容不敢看他,恭敬道:“三少爷只让奴婢上药,不肯找御医来诊治,三少爷伤的很重,奴婢担心……” 江云飞打断花容:“府里的金疮药都是御赐的,效果很好,只要他老老实实的,很快就能好起来。” “……” 好吧,即便以大哥的身份,他对弟弟的关爱也是相当有限的。 话题到此终结,花容端着水很快有些累,正不知该如何脱身,江云飞突然上前,端走了她手里的盆。 花容吃了一惊,下意识的抓紧盆沿:“大少爷,这都是奴婢该干的活,怎么能让你插手呢!” 江云飞力气很大,花容没抢回盆,整个人反而被惯性带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。 “放手!” 江云飞命令,声音冷肃,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。 花容顿觉头皮发麻,连忙松手,又听到江云飞说:“这种活,还轮不到你去干。” 说完,端着那盆血水步入夜色中。 手里空空的,花容的脑袋也有些空白。 在内务处当值的时候,干活是不分男女的。 她性子怯懦,不止高海山,连其他人也都欺负她,她干的活总是最脏最累还最不讨好的。 她没想到江云飞会帮她干活。 他不止是身份尊贵的大少爷,更是统领着兵马的校尉大人,就算是为了套她的话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。 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些,花容不自觉回想起江云骓这些时日在寺里的所作所为。 如果大少爷一定要知道,她其实可以告诉他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