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我没有说过要嫁皇子皇孙,你不要胡说!” 钱含茵大声反驳,被这么当众讨论婚事,一张脸涨得通红,都快哭出来了。 花容见好就收,说:“原是我误会了,我还以为钱小姐是故意针对我,给我下套让我难堪呢。” 钱含茵那点儿心思被点破,不敢再拱火,不甘心的说:“郡主如今得宠的很,我可不敢招惹郡主。” 叶谨之很是怜香惜玉,不赞同的看着花容说:“钱小姐也是好意,郡主怎么能如此说她?” 花容弯眸说:“方才的确是我过分了,谨之哥哥不如买下这块玉石帮我向钱小姐道歉。” 叶家自诩是书香世家,清冷高贵的很,不屑经商,府里根本没有多少钱,叶谨之哪舍得花好几千两银子买石头? 叶谨之表情一僵,说:“君子不夺人所好,我就不再与人相争了。” 没人加价,竞拍结束,那石头被切开,里面只有很少的一点儿玉料,且质地看着还不怎么样,买到玉石那个人感觉自己做了冤大头,不爽的瞪着江云骓问:“江三少爷不是要哄郡主开心吗?怎么不加价了,难道是觉得郡主值不了这个价?” 这话一出,人群忍不住发出几声哄笑。 太后宠郡主那都是装装样子的,一个父母双亡还做过通房丫鬟的郡主,能尊贵到哪儿去? 这些笑声刺耳的很,钱含茵却听得很高兴。 花容能堵她一个人的嘴,难道还能堵天下人的嘴? 江云骓面沉如水,正要拔剑,胳膊被抓住。 偏头,正好有风吹来,纱帽被吹开,对上花容冷静无波的眸。 比这更难听的话花容不知道听过多少,这些话根本伤不了她。 花容挡在江云骓面前,看向那人反问:“我只听说过青楼楚馆的妓子会被估价,却不知堂堂郡主也会被估价,不知在这位公子眼里,我又值什么价呢?” 那人也与皇室沾亲带故,只是花了冤枉钱图一时嘴快,没想到花容会这么快反问自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