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阿夜,有棍子吗?”阮清玉问道。 “有。” 傅靳夜去找了根高尔夫球棍过来。 阮清玉道:“亲家母,你拿着,你把他往死里打。” 夏母不接球棍,“打死人犯法。” “你要是怕脏了手,那就让阿夜替你代劳!” 阮清玉把球棍递给傅靳夜,“阿夜,去,替你岳母出气去。” 傅靳夜看了她一眼,明白阮清玉是在赌。 赌夏母会不会心软。 他接过球棍,一步步朝安格斯走去。 安格斯眼里闪过一丝惧意。 他吞咽着口水朝自己母亲求救,“别别打死我,妈,救命啊!” 苏荷欲言又止,就想上前去,却被阮清玉一把拉住,并摇了摇头。 苏荷红着眼捂住了嘴,硬着心肠别过了头去。 傅靳夜在安格斯面前站定,慢慢将球棍举过了头顶。 所有人的心都揪紧了。 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了。 就在傅靳夜手中的球棒要挥下来的那一瞬间,夏母终于出声。 “行了,阿夜,到此为止吧。” 傅靳夜动作一顿,绷紧的唇角微微一松。 众人的心也皆都落了地。 他们赌赢了。 夏母的心肠终究还是软的。 此刻,夏母眼眶泛着红,说道:“人死不能复生,就算把他打死了,除了平添两家的隔阂又能怎样?” “明阳生前是个宽厚大度的人,他很疼初初,相信他也不想看到因为他,而让初初左右为难的事情发生。” 听到这话,想到从小疼爱自己的养父,夏初的眼眶也红了。 刚刚她的手一直挽着夏母的胳膊。 因为紧张,手上的力道并不轻。 想来养母也明白她并不希望闹出人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