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没什么,”老人家摆摆手站起身,“人老了,容易唠叨些,老夫也是看着你们俩长大的,难免多操心。” 说着,他背着手看着宋惜月:“那个白娇娇在后院,你一会儿过去的话,叫药童领路。” 闻言,宋惜月赶忙站起身:“尹爷爷,我现在同你一起去吧!” 贺兰隽瞪她:“坐下,本殿下有话要同你说!” 宋惜月屈膝向他行了一礼:“殿下,男女授受不亲,我已经成婚了,不可坏了您的清誉。” 听了这话,贺兰隽面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地淡了个干净。 他往轮椅后面重重一靠,皮笑肉不笑。 “哦?原来是本殿下冒犯了。” 听见这冷淡的腔调,宋惜月便知道他不高兴了。 若是以前,她见他生气,必会留下安抚几句。 但如今不行。 她低垂着头,仿佛没有察觉一般,退后几步,直接站到了尹老的身后去了。 “未有指摘殿下的意思,殿下金尊玉贵,同我走得太近,会惹殿下招人非议。” 见她如此,又听了这番戳心窝子的话,贺兰隽的手忍不住攥紧。 “顾夫人,”他重重地咬着这三个字,声音冷了许多:“你既怕为本殿下招惹非议,昨日为何用我袖子擦鼻涕?” 他好似不甘心,死盯着宋惜月不罢休。 宋惜月依旧垂着头不看他,道:“与殿下自小一同长大,亲如兄妹,你我分别又有三年,忽见殿下,欣喜若狂,故而忘了礼数,还请殿下赎罪!” “呵,亲如兄妹!”贺兰隽怒极反笑:“那怎么从小到大从未听你喊我一声阿兄?” 闻言,宋惜月微微一顿,叹了口气:“殿下何必为难我?” 贺兰隽瞧着她:“抬起头来,看着我的眼睛说话。” “殿下金尊玉贵,妾身不敢直视,请殿下宽恕。” 听了这话,贺兰隽声音更冷:“哦?顾夫人如此克己复礼,那昨日为何抱着本殿下的袖子抹泪?” 宋惜月知他是不满她的疏远。 但她不可让贺兰隽被人传出与臣妻有染的名声。 尤其是,这个“臣妻”还是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