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就在一众匈奴战将以为就要取嬴子弋的性命而大声叫嚷的时候。 一股无形的劲力从高台上向上升腾而起,那下落的迅疾无比的长箭被这劲力所摧折,变得软绵绵的,还未落及高台,便纷纷成了碎片,消散在了风中。 嬴子弋似乎坐着累了,斜斜的躺在宽大的王座之上。他的身边,三个侍女帮他捏腰捶腿揉肩。 匈奴的战骑连射了几波之后,见没有取到什么效果。当下各族的战将也是按耐不住,率着人马就冲了过来。 秦军紧密的战阵之中没有留下一丝的空隙,匈奴的战骑从四周合拢,拼命向着中间挤压。 胡骑还没有临近,秦军战阵之中,第一列的竖着的盾牌之间稍微张开,伸出了一根根足有一丈的长槊,将前冲的胡骑钉在了上面。 胡骑冲锋的势头霎时间一滞,只是,身后的骑兵却没有用就此止步。 一个个匈奴的士兵踏着身前伙伴的尸体,冲上了秦军的盾牌之上,向着嬴子弋而去。 秦军此时不可能撤去盾牌,若是那样的话,整个圆形阵顺时间就会被破坏。 盾牌发出了隆隆的碰撞之声,时有秦兵将自己手中的长剑从盾牌缝隙之中刺入,阻碍着匈奴骑兵的步伐。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匈奴士兵向着嬴子弋而来,那抬着高台的两百五十六人,分出了一半人马,向着四面迎敌。 那一百二十八人手执长剑,将匈奴的士兵抵御在了外围。 只是,这一百多人相比匈奴的人数来说,依然显得十分之渺小。 不少的匈奴高手突破了这一层的防线,闯入了圆形阵中,嬴子弋高台之前的空地之上。只是,他们并没有回身去破坏秦军的阵型,而是跃上了高空,向着嬴子弋而去。 “秦太子,你的头颅是我的了!” 匈奴的高手个个脸上泛着喜色与兴奋,直直的向着嬴子弋而去。 嬴子弋摊了摊手,说道:“你们这么多的人,该怎么分呢?” 匈奴高手一愣,忽觉的天地之间黯然失色。之后,他们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 匈奴的战势犹如滔天的浪潮,只是,那座高台却是巍峨不动。 “大人,秦军的援军快到了。” 匈奴大营两侧,一军犹如烈焰,一军犹如黑潮,秦军的两支援军已经清晰的出现在了拓拔术的视野之中。 拓拔术挥了挥手,大营两侧,早已经集结好的匈奴骑军两部,分别向着秦军的两股援军而去。 拓拔术有着十足的信心,自己这方的人马数量远在秦军之上。只要取得秦太子的人头,那么秦军的溃败只是迟早的事情,而之后云中城也唾手可得。 只是,战况却没有如拓拔术预料一般。 他派去抵御那东北方向的六千骑军,被对方几个冲锋,就硬生生的杀散了一小半。 而东南方向的红骑,虽然没有黑骑那么生猛,却是攻势奇快,将他那一万多骑兵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之后。其中,足有两千红骑,渗出了战阵,向着秦太子的方向而来。 “末将韩信,救驾来迟,请殿下恕罪!” “末将彭越,救驾来迟,请殿下恕罪!” ... 游散在嬴子弋阵外的万余胡骑,被一红一黑先后赶到的两股骑军合围游击。三千秦军由圆阵变为了方阵,内外夹击,将胡军杀散了大半。 韩信与彭越驾马来到嬴子弋近前,请罪道。 嬴子弋坐直了身体,站了起来,指着匈奴大营的方向。嬴子弋结发竖冠,衣裳玄上纁下,一身黑色的冕服,其上,山龙九色纹章,熠熠生辉。 此时,一小队的匈奴人马已经逃出了大营,向着西北方向而去。 “我大秦征战四方,十年之间,降夷纳蛮,诛狄御胡。凡日月所照,皆为我土,舟车所通,尽为臣妾。今胡虏来犯,马踏阴山。长城震颤,千里烽烟。此虽退去,恐犹不知悔惧。宜追亡逐北,明犯我强秦者,虽远必诛。” “末将遵命!”(未完待续。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