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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办法多增设pcr检测点,尽快筛选感染者,让直播专家把mers变异,传染能力变强这一点宣传出去,我们能做的有限,还是要想办法让政府出面,最好是拿到青瓦台特许。”
顾几在电话里简短地回答完姜有真的问题,然后就带着孙宰锡等人去am医院的病毒pcr检测点,交给护士抽检化验。
姜有真的动作非常快。
中午就让弟弟姜宋源以及林仁娜写出新闻稿,并让专家在直播大肆宣传。
可即使是这样,依旧无法阻止感染持续扩散。
尽管全国范围内都在应对mers事件,但按照韩国保健福祉部的《传染病危机管理标准指南》,还未达到国家灾害防控的“严重”等级,因此将继续把mers水平维持在“注意”阶段。
也正是因为政府的持续放纵。
6月3日,确诊感染者增加至30人;
6月4日,确诊病例36人,死亡病例3个;
6月5日,确诊病例41人,死亡病例4个。
连续两天出现mers患者死亡,总确诊人数突破40大关,并首次出现第三代人传人病例,逼迫学校开始大批量关闭。
6月3日时,关闭的学校还只有214所,可到4日时,瞬间就增加至1162所,一时间,恐慌情绪开始在韩国社会大幅扩散,人人自危。
am医院的专家直播间,每天的观看人数甚至突破了5万人。
但最严重的是。
顾几左下角的任务进度条,显示当前感染的区域已经达到了7个,除了之前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那五个地区,还多出了釜山广域市,以及斯洛伐克。
没错,由于韩国政府没有下令对机场进行管控。
一名38岁韩国起亚汽车员工,于2015年6月3日抵达斯洛伐克,到北部城市日立纳工作,结果出现mers疑似症状,随即被转至首都医院,确诊感染。
只要再增加一个地区,顾几就要面临再次失败。
看了一眼左上角的两颗红心,心中顿时压力倍增。
他自认为这一轮的开局已经算很完美了。
假如再次重来,抛开会不会被感染mers不谈,顾几也没这个精力持续搞下去了,从二周目刷新到现在,他的神经没有一天不是紧绷状态。
要不是第一个目标奖励选择了耐力印记,他估计早就垮掉了。
“不行,必须想办法让韩国政府开始响应措施。”顾几掏出电话,继续催促姜有真,想办法联系上青瓦台。
或许是mers事件已经达到韩国政府无法掌控的地步。
姜有真还真就约上了福祉保健部专家,甚至还有国会议员以及青瓦台高官,商定傍晚5点半,在首尔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餐厅进行洽谈。
午饭点刚过。
顾几从am医院隔离病房走出来,让护士喷洒酒精消毒,手里拿着的则是孙宰锡几人的pcr病毒检测报告。
也不知道几人是不是走了狗屎运。
跟那个胖检察官近距离接触了那么久,连续几天检测下来,竟然没有一个是阳性。
“让我们进去!我儿子快不行了,快救救他!”
“求求你们让我们进去!”
“请大家不要拥挤,有序排队,先填写表单,重点是流行病史,也就是14天都去过哪些地方,然后测量体温,做pcr!”
这时候,门诊部大厅突然出现混乱和争吵。
原来是一家人带着儿子来看病,父亲双手捧着七八岁大小的孩子,正试图从隔离带和安保人员的阻拦中挤进去。
孩子已经陷入了昏迷,不过不知道是不是mers引起的。
因为当初顾几下达的命令是,发热呼吸门诊要与其它病症单独区分开,目的是防止感染mers患者传染给其它人,形成院内感染。
但随着传染集中爆发。
越来越多的韩国民众只要一有发烧或咳嗽,出于恐惧心理,就都会来大医院就诊,再加上医院每天还要照顾大量医学观察、隔离病患,以至于现在人手有些不够。
“来让一让,快让一让!”
两名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,一人手拎着一个半透明的黄色袋子,上面印着黑色生化符号,正是医院打包袋,里面都是些废弃的口罩、防护服以及针管等医疗废物。
安保人员扯下隔离带,让医护人员优先出去。
恰好这时候又有一名医护人员搬着两大箱消毒酒精,准备从缝隙中钻进去。
眼看着安保人员还在不断阻拦,让他们排队。
着急的父亲终于爆发,勐地抱起孩子,撞开了医护人员冲进通道内,“让我们进去!
”
“啊!”医护人员惊呼一声,仰头栽了出去,手中的箱子也脱手而出。
这时候恰巧有一名妇女,扶着一名剧烈咳嗽的韩国老太走过来。
眼看着十几斤重的酒精纸箱子就要砸到白发老太的身上,顾几当机立断,两腿一弯蓄力,如老猿蹲身,一脚贴地划过,双臂呈十字格在面前,将砸落下的箱子挡住。
“阿一古,妈!妈您没事吧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身后扶着白发老太的妇女关切万分。
接着两名穿着防护服,头戴护目镜的年轻男女就从门诊走廊内跑过来。
“金检察官,我们调查组刚刚发现,现在首尔医疗系统已经进入紧急情况,发热、咳嗽患者正在大量增加,现在中央区所有医院都已经开始容纳不下患者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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