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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冯楚月也没说什么，早餐很丰富，一家人快速吃完就出门。

    她这边开门，对面荣鹤年也开了门。

    荣鹤年昨晚睡得并不好，倒也不是像以前一样整夜睁着眼。

    而是在做梦。

    梦里......

    不提也罢。

    “早啊？”对面的姑娘有些心不在焉，只是在看到荣鹤年的时候，才露出一个笑脸。

    荣鹤年点了点头：“现在就出去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昨晚没睡好吗？”冯楚月好歹是大夫，一眼就能看出荣鹤年精神状态不佳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看了冯楚月一眼。

    “应该不至于呀。”冯楚月皱眉。

    经过她的初次调理，他的睡眠应该会稍微好一点才对。

    荣鹤年解释：“可能是换了地方，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，就问：“早餐合胃口吗？”

    冯楚月一怔：“是你替我们点的？”

    这位荣家少爷，想得未免也太周到了吧？

    “我吃的时候，顺便叫的。”荣鹤年语气平淡。

    “谢谢！”冯楚月也不知道说什么，人家或许真就只是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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