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晚瓷:“……” 她忘了他是金疙瘩,容易遭人覬覦,江雅竹還說他小時候被人跟蹤過。 但即便是這樣,她也不想送他,御汀別院和她住的公寓在兩個方向,唯一順的路就是從這里到門口。 “你可以讓江叔過來開車。” “江叔的孩子病了,這幾天都在醫院照顧。” 訂婚宴現場的賓客都已經散了,周圍的車陸陸續續的開走,沈晚瓷踩著剎車,有點不耐煩道:“你也可以讓簡唯寧來接。” “你才是我名正言順的太太,開車送我,是你的義務。” 沈晚瓷:“那我現在把這個義務讓給她,想必她和你都會很高興。” 這話明著是在說把送他的義務讓給簡唯寧,但實則誰都明白話里隱藏的含義,她想讓出去的不止是送他的義務,還是薄太太的位置。 “你就這么想離婚?” “是。” “就這么想把我推給簡唯寧?” 他每問一句,總要隔上很長的一段時間,越來越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,沈晚瓷看著他攥著手機、骨節泛白緊繃的手指,莫名生出一種錯覺:他想捏的不是手機,而是她的脖子。 “我這是犧牲自我成全你們,你應該感謝我的大度,要不然,簡唯寧這輩子都只能當個見不得人的小三。” ‘犧牲’這個詞很好的取悅了薄荊舟,他面色微緩,但說出的話還是很硬:“不需要你成全。” “那是當然,薄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,就算頂著個有婦之夫的名頭,也完全不影響你嬌養簡蕭小姐。”每個字、每個音,都極具嘲諷,卻不知道是在嘲諷薄荊舟,還是在自嘲。 男人臉色陰沉,冷硬的語氣不近人情的很:“沈晚瓷,說話就說話,別牽扯進其他不相干的人。” 瞧,他怒了。 這是舍不得心上人被羞辱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