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千欢怔忡片刻,放下手里银针,长叹一口气。 “絮儿她,她怎么样了?” 常远伯忐忑问。 谢千欢轻轻将柳如絮垂落的手腕握起,平整放好,站起身来摇摇头,“节哀顺变。” “什么?!不,不可能” 常远伯如遭雷劈! 不就是出了点意外,弄错房间,被那个车夫污了清白吗? 怎么会连性命都丢了! 谢千欢走到呆若木鸡的夏姨母面前,说道:“如果刚才你没有发疯拦着我,我本来还能来得及救她,只可惜她命不好,但愿她下辈子投胎到一个正常人家,别再遇到你这样虚荣迂腐的母亲。” 说完,谢千欢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。 她知道这些话很残忍。 但事实就是夏姨母的势利和刁蛮害死了自己女儿,有些人活该这辈子都要活在自责和愧疚之中,因为这是他们的罪孽。 “欢欢,刚才柳如絮跟你说了什么?”谢炎跟在后面问道。 柳如絮说的那番遗言,只有谢千欢一个人听到了。 谢千欢神色复杂,“或许是想让我帮她报仇吧。” 过得片刻,府尹便带人匆忙赶来,把天香楼封了一晚。 常远伯府的人围得水泄不通,帮忙料理后事。 一切喧嚣都将归于平静。 马车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