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晚瓷无语的看了他一眼:“都要离婚了,还打电话让准前夫来撑场子,当我神经病吗?” 最重要的是薄荆舟这种黑心商人,是不可能免费做人挡箭牌的,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层皮来。 她可不想再在那三个亿的巨债上,添上一笔。 说话间,薄荆舟将车驶出车位,他叼着烟,闻言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瓷,“不找我撑场子,却让煜城来?” 沈晚瓷深吸一口气,就知道他过不去的是这一茬。 “薄荆舟,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,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,私下里谁也别管谁,合约到期一拍两散。” “所以呢?” “所以……”她弯起眼睛,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,但很快收敛住,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,“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?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。”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舟哪根神经,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,估计是觉得‘舔狗’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。 “这么说你也想去当煜城的舔狗,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?” 提到那个沈璇,沈晚瓷还是那句话:“她配不上煜城。” “是配不上,还是你不舍得?” 说话间,车子突然一个急刹—— 薄荆舟扭头看着她,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,想到过往的事,他冷笑反问:“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,你把我误认成聂煜城,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?” 这次沈晚瓷的目光不避不闪,直面迎向他回答:“是。” 那时候的她和薄荆舟根本不熟,也就因为聂煜城的关系有过几次短暂的交集,这样疏离的关系,即便再怎么走投无路她都不会向他开口,更何况是跟他上床! 而且像薄荆舟这样身份地位的人,哪那么容易被人设计拿下? 那一晚,她打听到聂煜城在一家酒吧喝酒,想问他关于协议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,虽然早上才说过的事,但她实在是等不及了。 那些穷凶恶极的要债人随时会把她拐走,卖去国外换钱。 于是沈晚瓷让酒保帮她做了件事,把一杯酒端给聂煜城,然后带他来她开好的房间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