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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么，皮皮晚上一般睡在哪里？”凌翔问道。

    “它当然睡在云杉的房间，不过家伙皮得很，晚上也经常到处转。”

    “那洪缦云摔跤会不会是踩到了狗？”凌翔猜测道。

    “不会，踩到了狗，它还不得哇哇乱叫啊。那太太摔下来，没听见狗剑”

    有道理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家里除了方大姐讨厌皮皮外，还有谁讨厌它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方晓晨也不喜欢，它有一次咬坏了她的鞋。”

    “那方其呢？”

    “方其很喜欢狗，那条狗还是她陪云杉一起买回来的。”张玉芳起方其，话语中总是充满了感情，还带着点溺爱的味道。凌翔觉得，跟洪缦云相比，张玉芳好像更像方其的母亲。

    “那洪缦云呢？”

    “太太喜欢干净，觉得狗很脏。不过，只要云杉能管好狗，她也不在乎。太太很忙，每忙公司的事就够了，才没那闲心管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洪缦云精神不太好啊。”凌翔想到前一晚吃烤肉时，洪缦云几乎没动筷子，只吃了一点青菜和几勺蛋羹。

    “男人死了，谁都高兴不起来，再太太蛮喜欢他的。”

    毛豆剥好了，张玉芳将毛豆粒倒在一个篓里冲洗起来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凌翔的手机忽然传来收短信的声音，难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？！现在才下午三点。凌翔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，一看果然是伍东盛来的短信：“我回来了，在商丘路28号同光大厦160a室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出去一下，玉芳阿姨。”她垂头丧气地。

    “那你回来吃晚饭吗？”张玉芳背着身子正在洗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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