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……” 谢昭昭无语,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?快点走!” 她直接从谢长渊身后出来,提着袍摆上了国色天香楼的台阶。 国色天香楼这地方,因为比寻常青楼接待的贵客档次要高一些,门口倒是没有女子搔首弄姿,不过灯影依然暧昧。 谢昭昭进到了国色天香楼内,来往的客人和揽客的姑娘很多,但都没有人来招呼。 显然她这幅穷酸模样,旁人怀疑她必定消费不起,自然就不会搭理她。 谢昭昭左右瞧了瞧,见角落位置有个女子安静坐着,便走了过去,客气地说:“姑娘。” 这女子二十来岁,长相只能勉强够得上清秀,眼神却是沉静如水,和这个地方的其他姑娘并不像。 她没料到有人会叫她,不太确定地左右看看,才问:“公子是来此处寻乐子吧?可有相熟的姑娘?” “没有。”谢昭昭略微有些拘谨,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毛头小子,笑着说道:“我只是心中烦闷,来这里散散心而已,姑娘若是不嫌弃,那陪陪我也行。” 那女子愣了一下,“我?” “是。”谢昭昭点头,“难道姑娘不陪客?” “不是……”女子摇了摇头,“自然是陪的,只是许久没人点我的牌子了。” 胭脂巷每年都会来新的姑娘,还有些异族胡地的舞姬,风姿独特。 长相好有才气还圆滑懂事的那些姑娘,,点牌子的客人便会多。 但男人大多喜新厌旧。 娼妓,最娇艳也无非两三年。 一旦年华老去,便会被弃如敝屣。 眼前的女子样貌普通,说话语气也静的过分,实在不是讨喜的性子,在这楼内早已坐了好几年的冷板凳。 只是无处可去,便还留在这儿,平素端茶倒水勉强混口饭吃。 说是楼里的姑娘,却连个牌子都没有。 说是伺候的下人,也不太像。 倒是不伦不类的什么也不是了。 但这样的人在国色天香楼内,一看就待的时间久。 谢昭昭的眼光无疑是毒辣的。 打听消息,找这样的姑娘最合适不过。 “奴唤做玉书。”那姑娘朝着谢昭昭福了福身,礼数很是周全,“只是奴的房间有点寒酸,还望公子莫嫌弃。”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 第(3/3)页